么？去见他吗？”
夏露脸上一直保持着的笑容消失了，她沉默了很久，“我不知道，我不想说这个……”
她的情绪一落千丈，连基本的客气都维持不住了，“我很累，想去休息。”
“对不起，我只是一时好奇……”肖恩道歉，想让她开心一点，对她说起了本不能说的机密，“其实我们对夏修成调查已经到尾声了，剩下的只是需要一点时间。”
夏露下马，眼睛看着远方，声音很轻：“别让我等太久，我可能熬不住了。”
夏露已经出现了大|麻成瘾的症状，她心里清楚这样下去是不行的，但她不抽根本不能靠近夏修成半步，条件反射性地想要吐，只有麻痹了自己才能从生理和心理上得到缓解。
因为这样，她都不敢让五月太亲近自己了，怕自己一时情绪失控吓到她。
这一天，她又在焦虑和压力之下抽了大|麻。
一切烦恼忧愁再次离她远去，她全身放松，趴在夏修成胸膛上，她染成浅棕色的头发在昏暗的灯光下闪动着温柔的光芒，夏修成一手摸着她的头发，一手拿着烟。
此刻她的身心都是飘着的，有些亢奋，像喝醉了一样问：“你会和我结婚吗？”
这是她清醒的时候想都不会想的话。
夏修成今天表情很严肃，眉头一直皱着，他拿着烟头想要在夏露胳膊上按，夏露躲开他，“如果……你跟我结婚，我就让你留一个烟疤……”
夏修成捏着她的下巴，低头把吸进去的烟吐进她嘴里，看着她被呛住咳得上气不接下气，淡淡地说：“别没事找事。”
夏修成是结过婚的，跟一个比他大六七岁的女人，结婚后他掌握了对方家族的势力，又把他妻子一家人一步步赶尽杀绝。
那个女人就是夏宸的妈妈。
他从那以后顺风顺水二十年，到了现在，终于是他要倒霉的时候了。
夏修成把烟头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摁灭，坐起来，“你想去墨西哥还是意大利？”
夏露披上被单，把头发撩出来，“怎么了？”
“想换个地方。”他说的轻描淡写，“你去意大利吧，你先走，我跟五月去墨西哥，安全了再联系。”
夏露动作一顿，回头看他。
“我要跟五月在一起。”
夏修成下了床，一副要穿衣服的模样，并不理她。
夏露看着他，觉得自己掉进了冰窟，她不敢想自己和五月分开后还能不能再见，她为了五月苦苦熬到现在，她不能接受这个结局。
“五月——”
“闭嘴！”夏修成突然露出了凶相。
夏露呼吸停住了，她大脑空白，情绪一片混乱。
在这个时候，五月的保姆突然轻轻敲了敲门，在门外说：“夏先生，五月小姐说自己不舒服，一直哭，想要见您。”
五月在门外，声音很小，“Daddy……”
夏露低头看了看自己，内衣只穿了下面的，身上的吻痕和清淤乱七八糟，连个正常人都称不上。
她披着被单无措地从床上下来，像避难一样钻进了衣柜。
夏修成穿好了衣服，说：“进来吧。”
她从衣柜的缝隙中，看见五月穿着粉色的小睡裙，抱着她最爱的玩偶，被夏修成弯腰抱了起来。
五月好像是做了噩梦，有些恹恹的，脸上挂着泪珠，“怕怕……”
夏修成心情仍旧不太好，勉强安慰了她几句，把五月放在床上，“快点睡。”
“Daddy，姐姐呢？”
“醒了就能看见她了。”
夏露蜷缩在黑暗的衣柜里，捂着脸，长久地，一动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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