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别管,待会儿跟我去一趟衙门,嘴皮子那么利落就去帮我做个讼师,把人救出来这事儿就不跟你计较了。”
他坐在长凳一头,看着另一边的靴子,将筷箸放下:“在下若是不肯呢。”
元殊月俯下身靠近他:“你试试。”
四目相对,倒是没看出谁在示弱,忽而林辅生一笑,猛地站了起来拿起折扇放下钱财就向门口走去。
“诶!”
那长凳一瞬间失去了平衡,一端翘起,元殊月突然就向后倒去。
“姑娘!”
她狼狈地被几个侍从扶住才没有直接跌在地上,看着面前噼里啪啦倒下的凳子和桌盘,她看着周围的人说:“看什么看?”众人皆收回目光。
而后便咬牙盯着门口说:“去给我打听这小子是谁!”
谁知那抹青蓝身影又出现在了门前,林辅生倒退了两步扇着扇子看着她笑说:“在下林辅生,新任越州通判,就是姑娘方才说的那个老头子。”
这些堂中人皆面面相觑,元殊月愣神一阵后虽有些心虚,想到挂在元流书房的那幅字上的落款,硬着头皮问:“林放之是你什么人?”
“不巧,正是家父。”他眯眼笑着。
林太傅跟元流有些交情,这也是他提前给元流写了信的缘故,小时候练字是林太傅教的,自然学了几分像。
“家父若是知道姑娘说他写字刻板迂腐,倒该是能气个一阵。”他笑说。
她急了脾气说:“你给我等着。”
“在下还要在这儿叁年,必定不会提前调职,”他摇着扇子走开,“恭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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