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理论上存在。”昂热说，“当然如果是龙王的力量很容易达到这一点，虚弱的诺顿吟唱烛龙时都消灭了半个卡塞尔学院！”
姜奕神色一动，没有争论什么，他像是感叹道：“惊人的结论！”
“当然他不会这样轻易地死去，他只是进入了沉睡，直到一万年后，破冰船从天而降，船舱中满载新鲜的胎血，龙王吸吮着胎血复活。”昂热顿了顿，“我们从那些图像资料中得出结论，胚胎身处的地方是一处炼金矩阵，那是一场血祭，尸守也因为胚胎的血而恢复了远古时期的力量，当然尸守们也是沾了受祭者的光！”
姜奕沉默不语，昂热也只当他在聆听。
“也许‘王’这个字都不够级别来描绘那位尊贵的受祭者，我们应该称它为……神。”昂热深呼吸，“所以在蛇岐八家内部的文件中会以神葬所来代替那个地方！”
“比起镇压蛇岐八家的叛乱，更紧迫的事情是杀死这个神吧？”姜奕淡淡地说。
“自然，那是醒来就要毁灭世界的东西！”昂热下意识地点点头，“这位神比我们所遇到的青铜与火之王、大地与山之王更加凶残，如果神降世了，整个世界都会被他的复仇的怒火点燃。”
“庞贝预想过那种情况，一天之内日本就会沉没，万年之后东京又是一座极渊古城。”昂热沉声道。
“情况很棘手。”姜奕也说，“现在我们根本没有武器能够斩杀它，但时间很紧迫。”
“所以我把路明非派去日本了！”昂热忽然道，“他在追捕赛德罗斯监狱逃犯的任务中表现优异，校董会也一致认为路明非会是一个合格的救火队员！我们都在期待着他的表现！”
“在这个节骨眼上本部还能向日本派遣人手？走正规的途径么？”姜奕询问任务的细节。
“当然是正轨的途径！”昂热说，“向日本分部派遣人手，也能试探蛇岐八家的意图！我对明非足够自信，即便是失败了他的生命安全也有保障，相信他能处理好这些问题！”
“嗯……我也相信路明非。”姜奕有些底气不足的说。
“但是这件事还需要你跟进，只有你才能完全代表本部的意思，如今龙渊计划只能以失败告终，我们既要解决蛇岐八家的叛乱，也要杀死这位神。”昂热说，“必要的时候可以直接与我联系，我会中断现在的工作赶赴日本，本部永远是你们身后最坚实的护盾！”
时间在对话中悄然流逝，两人又商量了一些任务中的细节。
最后昂热才问道：“恺撒小组两人如今怎么样了？你有他们的最新情况么？学生失联了家长们很着急，恺撒的叔叔弗罗斯特差点拆了执行部，楚子航的母亲苏小妍也把电话打到了招生办公室……”
“他们很好。”姜奕说，“他们的命很大，找到了诺玛计算出的那1%的生存机会。我想如果路明非到达后他们会变得更好！”
“他们三个，确实有些奇怪的羁绊……”昂热默默地说。
电话挂断，姜奕把手机放在温泉池上，他闭上眼沉思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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