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吗？”
尹淼歪了歪头。
她猜季柏川想问的是，她有没有男朋友。
刚刚认识，第一次见面就问这个，确实很失礼。
但她已经习惯了。
尹淼垂下眼睫，脸上的笑容突然变了，像是主司色欲的魔女：“我没有跟人谈感情的想法，但炮友的话，我喜欢处男，抱歉。”
就很奇怪。
她很能分辨一个男孩到底是不是处男。
季柏川愣住了，他完全想象不到尹淼能说出这样的话。
反应过来后，他俊美的脸更红了：“一定要是处男？有经验一点不是更好吗？”
尹淼顿时笑得更欲了：“不行呢，我喜欢掌控，不喜欢被掌控。”
这时，教学楼里突然相伴下来了好几个人，其中还有跟尹淼同班的，她们看见尹淼与季柏川的时候愣了一下，而后很快就来到了他们面前。
一个女生鄙夷的开口问：“诶，尹淼，听说你被一个老男人包养了才进的学校，是不是真的啊？”
另一个女生也跟着开口：“我们还听说你十叁岁就开始援交了，玩得很乱？哇，那你岂不是很有经验，可以跟我们说说吗？”
尹淼脸上的笑收了起来：“哦，你们猜。”
而后她转头看向季柏川：“你们学校流言传得挺快啊。”
说着也不理会众人，她直接便走进了教学楼。
没人看得出来尹淼到底生不生气，虽然她脸上总是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，却也隐约给了人一种不好接近的感觉，谁跟她说话，她都会笑着回应，但骨子里却透着冷漠。
这种冷漠是会伤人的刺，即使是满怀恶意的人，这会儿也不敢再随意讽刺。
季柏川很快就跟了上去，但尹淼却再没有回头看过他，有人觉得季柏川跟学校里的纨绔富二代们是不一样的，在尹淼看来，却也没什么差别。
他们一样贪玩，一样自以为是。
尹淼回到了教室，教室里本来很热闹，同学们正在热烈的讨论着什么，一见尹淼回来，他们都安静了下来。
尹淼来到了自己的座位上，低头看向自己被扔在地上的书包，文具，和洒落一地疑似教科书的碎片。
对于这样的画面尹淼并不陌生，她也并不意外会看到这样的画面，校园霸凌向来是这些有钱人无聊的游戏，而这所学校闲的蛋疼的有钱人实在太多了。
若不是爹妈有钱又没时间管教他们，什么事都能拿钱来帮他们摆平，这些人又哪里能这么无法无天，这么恶劣。
别以为上流社会的小孩都会跟电视剧里演的那样，优雅大方。
因为他们比起一般小孩更懂这个社会的潜规则的，所以他们更懂得如何践踏别人，以此取得自己与众不同的优越感。
如果他们真做错了事，出个国改头换面回来照样能潇洒接手自家的公司，挂着上流精英的名号招摇过市。
所以从听到那两个女孩的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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