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许研武的话问出来之后，小小的房间里面，居然没有一个人吱声的，都陷入了沉默当中。
“怎么都不说话？”
许研武烦恼的挠了挠头：“好吧，我明白了，看起来你们对于这件事儿了解的也不少啊？”
“那我呢，就直说了吧，”
许研武这样说着说着把两只手一摊：“我不想伤害那个可怜的小姑娘，就是这样。”
“？”
瓦尔特杨一愣：“为什么？你不是从数千年前就开始抵御崩坏了吗？虽然第二律者的经历的确很让人可怜，但是她现在已经成为了律者，完全觉醒之后对这个世界就是一场灾难。”
瓦尔特杨说着：“而且最重要的是，按照之前来看，崩坏意志随时都可能占据第二律者的身体，这样……”
“那又怎样？”
许研武冲瓦尔特杨翻了个大大的白眼：“你怎么跟个事妈似的？”
“稍微动脑子想一下，崩坏一直能是那么随便降临在律者身体上的吗？要是真的那样的话，人类早就灭亡了。”
瓦尔特杨内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想将许研武打一顿的冲动。
之前和崩坏意志战斗的时候我就和你说了降临可能会有限制，你不照样是冲上去了吗！
许研武倒是没在意那么多，抬起手臂指了指门外：“你们之前说我救了那个谁……叫什么？”
虽然有点生硬，但许研武还是打算把眼前这些人的名字都套出来一份……不然一直叫小姑娘小子什么的有点尴尬……
“她叫德丽莎。”
“哦，德丽莎是吧？之前呢，我闯进西琳那里的时候，西琳并没有要杀死德丽莎的意图。”许研武这样说着又小小的接了一个谎言：“而且，在那里，我也看到了西琳的一些回忆。”
“硬要说的话，西琳憎恨的也不是人类……而是这片埋葬了无数她的『同类』的土地。”
“憎恨，痛苦，虐待……”
“对于你们来说，她就是个孩子而已。”
许研武的话停了下来，看着众人的表情：“那我现在的话就说到这里了……你们还是先去休息吧，距离西琳回来还有一段时间。”
“嗯……瓦尔特，你留下来一下……我有点事情要和你说。”
“你一个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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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刑天，你叫我留下来，是有什么事情吗？”
齐格飞等人已经离去了，齐格飞准备去资料室查找一下关于小丑的资料，邢雅潇几名女武神则是去找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的德丽莎。
而爱茵和特斯拉本来还想留下来陪着瓦尔特，但最终也在瓦尔特杨的命令下退出了房间。
“嗯，有些事情我觉得应该只能和你谈谈。”
许研武和瓦尔特直视着，浑身上下一用力，挣开了自己身上缠着的绷带。
瓦尔特杨看着许研武已经完全痊愈的身体，陷入了惊愕当中：“刑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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