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件衣服,如果说草绳还不足以证明这几人来自京都的话,那么那几件衣服中的一件,也足以说明了——那件衣服很新,表面上挂的浆甚至还未来得及洗掉,可见一次都未上身,亦可证明是才刚买到手,衣服颜色虽不起眼,款式乍一看也无新颖之处,但在衣领后缘的外侧,却用近似于衣服颜色的线绣着一个极小的‘春’字,这是京中森桂堂成衣庄特有的习惯,春季新上市的衣衫便绣个‘春’字,夏季衣衫绣个‘夏’字,举朝只此一家,别无分号。”
“草绳,新衣,皆来自京都,这伙人从京中来基本可以确定了。”燕七道。
“若是从京中来,劫财的可能性便不大。”崔晞道。京都有钱人太多了,来往于京都的豪商富贾更是多如牛毛,劫财的话何必辛辛苦苦地跟着他们仨跑这么远?
劫色也不可能,若是要劫色,为何上来就下杀手?
所以只有一种可能,这些人,就是来杀人的,而且目标明确,就是他们三人或其中的一个。
“为何要杀你们?”萧宸抬眸看着燕七。他的意思是,你们三个曾经得罪过谁?
“小九小四这么可爱,怎么会得罪人。”燕七道。
“……该第一个考虑的应该是你自己吧。”燕九少爷无语。
“我竟然能把人得罪到这个地步,看来要重新审视一下自己了。”燕七道。
“会不会是她?”燕九少爷目光骤然冷利,这个“她”,指的是抱春居的那一位。
“她没必要这么做,”燕七摇头,“我们已经离了家,先不说路途遥远会发生什么意外,就算平安到达那杜撰的地方,再回京都也是几年后的事了,她又何必强担这杀人偿命的风险,更何况,她也没这个胆。”
燕九少爷垂了垂眸,半晌复抬起:“或者,是那个人。”那个人,涂弥。
燕七神色淡淡:“他若要杀我,就不会多此一举逼我离京,且也不会派这样的货色来。”
“你是被逼离京的?”萧宸问。
“哎呀,说漏嘴了。”燕七。
“……”萧宸,“你们所说的两个‘他’,都是谁?”
耿直boy又开始耿直了,燕七说他:“明儿我们继续上路,你赶紧回家,否则我写信跟萧大人告状了啊。”
“……”萧宸看着燕七,“你要去哪儿?我送你到目的地再回京。”
“别任性,我们要去东海呢,你跟着去到那儿得啥时候了,不读书啦?”燕七道。
“便是重读一年也无妨。”萧宸道。
“萧大人能答应啊?”燕七道。
“我回去后再向爹请罪。”萧宸道。
“可我们的马车没有多余的铺了。”
“我睡马上。”
“你不要太耿直啊喂!”
“今夜之事既非偶然,便是有可能再发生,这一次来的人也许武力不足,下一次则未必,你的箭法固然好,遇到有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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