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十三一家人离开了永恒之星，走在星空中，按理说一家人团聚，雪十三该高兴才对，可他看起来却有些心不在焉的。
雪皇就有些可怜了，静静地跟在爹娘身后。
父亲此刻神情恍惚，心不在焉的样子，娘亲则将所有的目光都放在了老爹身上。可怜的小家伙儿直接被无视了。
我是照明物吗？
好像是的，我真的是照明物，给爹娘当的。
雪皇自从在永恒神殿一夜悟道后，不仅个头长了，成了十六七岁的样子，而且心智也成熟了不少。
稳重、认真，但这些出现在还有些稚嫩的他身上，却让人看起来多了几分可爱。
当照明物的念头也只是在他脑海一闪而过，随后雪皇就摇了摇脑袋，低着头默默地跟着爹娘的步伐。
“紫烟，这些年你们在永恒神殿，对白凌飞有什么印象？”
雪十三问道，他真的不信老白是那种大义凌人的正义形象，绝对是反派。
不说别的，仅仅是一举算计了混沌开天时代的两大神话人物就可以看出来，当年的大军师绝对是手段阴毒的狠角色。
况且，混沌开天时代的覆灭，与他也有一大半儿的关系。
紫烟听后，想了想。
印象？
她秀眉紧皱，想了半天都没有想出来。
好像印象这俩字跟他没啥关系吧。
“他给人的感觉就是……没印象。”
紫烟说道。
没印象？
要不要说的这么玄乎？
“皇儿，你呢？”
雪十三问道。
雪皇一双大眼亮了起来。
呼！
终于有存在感了。
老爹想到了我。
于是乎，雪皇也皱着小脑袋努力地回忆着，“父亲，好像真的没印象。如果一定要形容，祖父给人的感觉只有一个字——‘无’。”
听到这里，雪十三眉毛一挑，无？
他对这个字很敏感。
当初毁灭天尊告知，他当年的殒落背后有一个恐怖的家伙，被称之为无！
可这应该不是一个人吧。
毁灭天尊都跟老白打过一架，能认不出来？
他摇了摇头，这应该是巧合了。
“父亲，您别问我们，你自己也想一想。”
雪皇说道。
雪十三沉吟着，他以前对白凌飞是有印象的，这个人就是冷血、冷血、冷血……
冷血动物的老祖宗。
可现在再想象，特么的我对他好像也没啥印象啊。
“不留痕迹么？”
雪十三喃喃低语着。
好像有些严重了。
自古以来，长生天尊与不灭天尊号称两大永恒生灵，不死不灭，不惧红尘劫数。而他们自身也十分谨慎，从不过多参与红尘中事，避免沾染红尘因果。
可即使如此，雪十三对这两位也不是没印象的，他们没有做到徜徉红尘却不留痕迹的地步。
更何况，自古至今在每一段岁月长河中，都有白凌飞的影子，他怎么会如雁过无痕一般？
那么……除非这个人是不存在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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