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怡然躺在地上，听着叶心音离开。
乔母也跟着落荒而逃。
四周都安静下来了。
她闭着眼睛，享受着暂时的宁静。
一切都完了。
可是乔怡然却无比畅快。
她像是浑身毛孔都张开了一样，一身轻松。
太好了，不用藏着掖着了。
也不用为了所谓的家，做无止境的牺牲了。
更不用为了陆景霄，爱而不得时常伤心欲绝。
她无欲无求了。
死也好活也好，她无所谓了。
乔怡然躺在地板上，不管不顾，沉沉睡了一觉。
再次醒来的时候，外头天已经黑了，房间里隐约可见微弱的光，照着一个男人的影子。
她认出来了，是陆志森。
陆志森挨得很近。
他感觉到乔怡然醒了，把她抱了起来。
“去床上，我给你洗干净。”他说。
声音真温柔啊，乔怡然想。
比陆景霄温柔太多了。
她嗯了一声，仿佛忘记了之前的折磨。
陆志森很有耐心，用温水给她一点点擦拭，然后上药。
乔怡然的脸还肿着，说话很模糊，“你来多久了。”
“很久了，家里人都走完了，就剩下我们两个。”
乔怡然安静了下来。
她不想说话，实在是浪费力气，她要享受此刻被陆志森伺候的快感。
洗干净后，陆志森打开灯，看着她的脸。
手指轻轻描绘着肿起来的地方，触感很痛。
乔怡然却没有出声。
陆志森问，“你没有感觉了吗？”
“没力气喊痛了，喊了也没有人会帮我，关心我。“
陆志森躺下来，抱着了她。
“怎么会，我还是很痛你的。”
乔怡然笑他虚伪。
“你就是想发泄你的欲望而已。”乔怡然看透了，“你又没有真正的喜欢我。”
“很渴望被我喜欢吗？”
“算吧，没有人真正喜欢我，你会吗？”乔怡然抱着他的脖子，问得真诚。
陆志森亲吻她的脖颈，“可是你很害怕我，我把你送进密室的时候，你想逃走。”
“那我要是顺从你呢？”乔怡然道，“你会一直喜欢我吗？”
陆志森是聪明人。
他也很庆幸，乔怡然边聪明了。
“这才对，陆景霄什么都没有，有什么好喜欢的，你喜欢我，我就能什么都给你。”陆志森翻身把她压在身下。
乔怡然和他狂欢。
事后，乔怡然吃吃的笑，“我居然会变成这样，真让人意外。”
“不喜欢这样？”陆志森问。
他起床穿衣服，又变回了以前的样子。
斯文，无害。
乔怡然摇摇头。“不，我很喜欢，我恨死了做大家闺秀，我想挣脱这层束缚，做真正的自我。”
陆志森很满意，抱着她道，“我的乖女孩。”
乔怡然跟他接吻。
她抱着陆志森的脑袋，问，“当年叶心音的父亲入狱，是你栽赃的？”
“是叶心音跟你说的？”
他语气有几分质疑。
乔怡然澄清自己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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